潘莉,年生,安徽省安庆市太湖县弥陀镇人,年7月毕业于安徽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卫生检验专业,同年9月考入到长丰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年结婚,爱人在合肥工作,是她的高中同学。潘莉一直在检验科工作,无论是危险的结核杆菌实验室,还是充满刺鼻味臭味的尿粪标本前,不管是在炎炎的烈日下奔波各乡镇挖土取样,还是在阴暗隐蔽的暗娼工作场所给暗娼体检性病,到监狱和看守所给犯人采血,在实验室为艾滋病人抽血化验,这位大别山妹子和她的同事们一样从不叫苦,从不退后,不仅积极勇敢,而且心细大胆。时间回到年1月22日年二十八上午,细心的县疾控中心孙多壮主任考虑到潘莉家在大别山区,回家路途遥远,叫她提前回老家过年。潘莉高兴极了,认真地完成手上的工作,下午下班高兴地赶往合肥跟爱人和孩子一起连夜驾车回去,凌晨4点赶到阔别已久的家乡。潘莉的娘家和婆家都在山里,相距20多公里,家境都很清贫。公公婆婆和父亲母亲常年在外省打工,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以前过年很少能够团圆。今年初,大学毕业的弟弟结了婚,刚刚生下一个小侄儿,娘婆两家今年都能够团团圆圆,老人们不知道有多高兴。来不及休息,潘莉开车把爱人和孩子送到婆婆家,赶忙回来帮忙妈妈洗菜,切菜。慈爱的妈妈一个劲的劝她休息,一字不识的爷爷奶奶,一步不离,慈祥的目光仿佛要把这个走出大山又回来和他们团圆的小孙女拽回老人自己的心里。山村的小院阳光而温暖,可是细心妈妈却发现这个平时利索又稳重的宝贝今天有点不对劲,切菜划破了指头,洗菜打翻了盆。吃过午饭,母女两个躺在床上,妈妈轻轻的问:是不是和女婿吵架了?是不是和公婆闹矛盾?女孩子出嫁了要孝顺公婆,小俩口要互敬互尊。潘莉吞吞吐吐不说话,妈妈更急了,又多了一份担心,一再追问。看到妈妈担心,潘莉告诉妈妈,不是家里的是事情,回来路上这一天,湖北的肺炎越来越重,在向外扩散,十几天前单位就派她去市里培训,一旦县里出现病人,她们检验人员的就要去采样。这位饱经风霜的普通的大别山村妇,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又充满柔情。然而,她迅速的转过脸,躲避着女儿犹豫不定的眼睛。因为她们刚刚谈过武汉的医生,妈妈也知道李文亮这个人,她沉默了一会,转过头,捋一捋女儿的头发,轻轻的说:睡一会吧,起来就回婆婆家去,住一夜。1月24日大年三十上午9点,爸爸打给她电话,语声平静:“你妈昨晚和我说了,你想立刻回单位去,我们商量过了,今天中午,你们带孩子回来,我们提前吃年夜饭。吃过饭,把孩子留在家里,你们两口子就开车回去”。这顿饭吃的很慢,很慢,很长,很长,仿佛一家人都在回避一个本该共同的话题,不再谈肺炎,不去说武汉,只说着孩子的童年的可爱,儿女成长的艰辛。4点了,2岁半的女儿睡着了,妈妈催着要准备晚上拜年的瓜子水果,爸爸借口到后山去上坟,只有爷爷奶奶浑浊而又慈祥目光一刻不离,定在她身上,这对老人仿佛要把大别山的勇敢,山神的保佑全部都给自己的孙女,盼望孙女早点回来,保佑孙女安平。
山里的傍晚来的快。36个小时,潘莉这个注定记忆一生,并为之自豪的年就这样结束了,她又满血复活,开着车和爱人一起一路逆行,回到单位,回到前线,回到未知的战场,和战友们一道舍小家为大家,与可怕的病毒去搏命。
事后,有人问潘莉,你们两口子大年三十晚上开车离家是什么心情?你们两口子在离家几百公里举目无亲的地方除夕夜伤不伤心?潘莉,这个大别山的妹子,嘴角一扬,调皮的笑了,露出一对酒窝,两个小虎牙,又急、又快、又清脆,仿佛是一股大别山的清泉声:“在高速上,逆行开车特别爽的啦。”接着,他又幸福满满,很平静:“除夕夜虽然只有我和爱人,但是我们仿佛回到了高中,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时代,以后恐怕就难得再有这样的开心”。
1月25日大年初一上午八点,长丰县疾控中心的所有员工因为除夕晚上在QQ工作群接到紧急通知,都来到岗位。一夜辗转反侧的孙多壮主任,眼里布满了血丝,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赶忙打通潘莉的“你暂时不要回来,在家陪几天家人,若形势严峻,我随时通知你们。”潘莉,这个一向活泼开朗的山妹子湿润了眼睛,这是她这几天来流出的第一滴泪水,第一次没有了坚强,没有了活泼,没发出笑声。听到潘莉说她昨天下午4点就开车回来了,现在正在科室整理采样器材。孙多壮,这位卫生战线的老兵,此时此刻,我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增添了控制疫情的力量,更加坚定了战胜疫病的信心。
接下来的三十多天,潘莉、杨炎,老科长王少红,还有乡镇来医院的邵露梅,医院的李安民,医院的崔玉竹,医院的周啟正,以及驾驶员何金科、李雪松,他们采样队伍不分白天,不分黑夜,不管刮风,不顾雨雪,哪里有冠状病毒的踪迹,他们就立刻冲上,哪里可能有冠状病毒的身影,他们就向那里奔。
有人问潘莉,你采样时最怕的是什么,她咯咯咯咯的笑了:“我最怕消毒,有时一天要30多次脱换防护服,向手上酒精,喷过酒精手就发热发痒,一发痒,我就忍不住要笑出声”。
在这篇稿子要写完时,我小心的问,这些天谁是你最想的人,这个爱笑的姑娘忽然止住了笑声,第一次底下了头,良久,良久,喃喃,轻轻:“我最想爸爸,他年初八上午,把我女儿送来,因为要急着赶回去,一口水也没喝。”她有些哽咽了:“爸爸身体不好,那天上午,我因为突然要外出采样,他连我的面也没有见着。”
光荣的大别山啊!革命的大别山!您可以继续骄傲,您可以再次自豪。您听到了吧,看到了吧。您有多少个像潘莉这样的您新时代的儿女,和千千万万战斗在疫情一线的战士一样,他们是中民族的骄傲和自豪!他们是我们这个伟大的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最后,我们更要向千千万万个向潘莉父母一样,默默牵挂着,思恋着自己战斗在最危险的一线的儿女的父母们致敬!长丰人民感谢您,全中国人民感谢您们!(春明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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